- 關於《Blue Jam》:1990年代邪典之作--致鬱果醬《Blue Jam》或wiki百科。
- 關於收聽:可在Archive網站收聽並下載全部三季的《Blue Jam》。
- 關於中文台本:此台本是由網路上的英文逐字稿翻譯而來,為流暢閱讀,部分發語詞省略不譯,譯文中的註則是我斟酌附上的,註解統一列在文本最後。
- 關於歌單:各集歌單統一列於註解之後。
~S1E02中文台本~
(此系列內容可能引發驚恐或不安,如有不適請斟酌食用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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克里斯:當你疲軟無力、躲在昏暗的櫃子裡,其他指節卻敲打著想要進去。『還好嗎?』『哈囉?』你只是躺著不動,一口口咬著吸塵袋裡的甜蜜灰塵。
這可比外面好多了,真的。
有可能。
不。
後來只是一眨眼,所有人都走光了,這下你想要了,非常想,像個青春期少男。
而當你長時間乾嘔,你枯竭成一隻風乾的殭屍,狂怒地佝僂、蟄伏在地。怪人。 射他!
那麼歡迎。
歡迎來到藍色果醬。 (回音)
醫生:請進。好的、請坐。我能為你做什麼?
男子:呃...
醫生:請說?
男子:呃...呃...
醫生:慢慢來。
男子:我…呃...
醫生:是的...
男子:...
醫生:如何?
男子:...抱歉。
醫生:是為了你上次來的事嗎?
男子:不,呃...其實是...
醫生:如果你用寫的會比較好嗎?
男子:我...呃.....我感覺...呃...
醫生:嗯...?
男子:像……一條狗.....身在高速公路上。
醫生:嗯。
男子:...
醫生:我想......你有被追撞的危險。
男子:...
醫生:最好放鬆一下。如果沒有改善再回來吧。
男子:也是...
醫生:對啊。
男子:好的...謝謝。
醫生:再見。
邁克爾:我叫邁克爾‧帕爾默。我42歲,我是名驗光師。我一直覺得,自己是個嬰兒,被困在成人身體裡。大約半年前,我接受了移植手術,獲得一個嬰兒的陰莖和睾丸。嗯... 我可以讓你看看,瞧......非常小的白色陰莖,這裡則是小小的粉紅色囊袋,睪丸尚未降下來。我對此很滿意。
蘇琪:我的名字是蘇琪‧普列文。我是名建築師。我一直覺得,自己表面上是女人的身體,但內在卻是......擁有鴨子生殖器的女人身體。
合成語音: 廣播一台 / 在遠處 / 我看到一個巨大的 / 西門·梅奧 / 墜毀在遊樂場,在奔逃的婦女頭上撒尿。
獨白男子:我的眼睛正在流淚。空氣中有很多灰塵。但我橫豎都看不清楚,因為前兩天我典當了眼角膜,用來買一雙鞋子。替代品既廉價又不合適,麻藥退得很快,十五分鐘後,我便把錢全花在一周量的可待因了。
我在外面服藥。止痛藥在眼裡生效,我只好躺在人行道上。我把頭擱在馬路牙子,好讓藥效更快發揮。妻子跑掉前說過,這事遲早會發生。她連日期都說中了。我回想她說話時的表情。腦中剛浮現那張咆哮的巨嘴,一雙鞋子便出現在我的頭旁邊。我覺得那雙鞋很眼熟。之所以眼熟,是因為我拿它們做賭注,輸給了藝術品商人亞佛‧秧雞。
「真不錯,」他說:「這是新的藝術創作,還是正在進行中的項目?」
「我賣了我的眼睛,」我說:「我看不到了。」
他拍起手,雀躍不已,像是大開了眼界:「這太棒了。我喜歡。我們必須為此談談。你今晚很忙嗎?我在畫廊有新的展演,你何不來看看。」我不能說不。我什麼都不能說,因為我不想,每當這種情況發生時,我便無法言語。
於是他招了一輛計程車,將我推進去。我們駛經倫敦時,他滔滔不絕地談論藝術。巧的是,我覺得很不舒服。我問他可不可以把鞋還給我,他說:「你真的很善於藝術表演,你的劇本是誰寫的?」
秧雞的私人畫廊裡擠滿了人。也填滿了水,因為它真的是一座游泳池,作品懸掛在周圍的牆上。客人們游來游去、喋喋不休。秧雞把我介紹給一名極度苗條的女人,她名叫「膜翅目」,她協助我進入水池,還給了我一杯酒。
一個名叫豪沃斯‧竅門的男人碰碰我的乳頭,問我有關塞拉耶佛學校的看法。我正想說:「請幫幫我」,海倫‧科洛普就游上來,往我嘴裡塞顆櫻桃,吻了我的前額,再問我母親近來可好,不等我回答又自顧自地遊走了。
膜翅目端來一盤生菜沙拉,朝我輕浮地使眼色。就在這時,血液中的可待因含量鼓譟起來,我的嘴將驚人的黃色胃內容物噴射而出,我的頭沉入水面之下,狀似一具水中渦輪,一口氣將我往後推進了十英尺。我最後聽到的,是膜翅目恐懼地問:「一般會發生這種事嗎?」
我現在想聽一些音樂。最好是布加勒斯特交響樂團,表演利蓋帝的《安魂彌撒》,並以使用鈕扣電池的卡式錄音機播放。請現在開始播放。(註1)
謝謝。利蓋帝潛心探索多重和音,致力於創作音樂史上最高難度的藝術結晶。沒有曲子能將死亡總結得更好。沒有人類在如此接近死亡後存活下來。愛德華‧希思出席了英國公演,宣布若演奏對他的味,他就向這位指揮家致敬。那是在通貨膨脹之前的事了。還有三天工作週。還有蠟燭。(註2)
針灸師: 你說我該怎麼稱呼你?
馬丁:馬丁。
針灸師:好的,馬丁。我認為你的頭痛跟用電腦的姿勢有關。我可以看看你的舌頭嗎?
馬丁: ...
針灸師:…嗯…手腳會冰冷嗎?
馬丁: 會啊,有時候。
針灸師: 我幫你把個脈。
馬丁: 哦...
針灸師:你的脾臟是濕的。
馬丁: 恩...
針灸師:之前針灸過嗎?
馬丁: 呃,沒有。
針灸師(化外音):在開始治療之前,讓病人充分放鬆是很重要的。
針灸師: 好的...請坐在桌上。
針灸師(化外音): 否則病人可能會有點不適。
針灸師:現在,手腕垂放在兩側。我把這個放進去的時候,你可能會有些不舒服。
(錘擊)
馬丁: 呃...
針灸師(化外音): 我用的釘子有九到十四英寸長,半英寸厚。
針灸師: 好的,再放兩根在你胃裡...
針灸師(化外音):釘子必須穿過身體,並插進桌子至少兩英吋,否則我將病人固定在牆上的時候,他們會滑下來。
針灸師:你的頭可以動嗎?
馬丁:...我不想...
針灸師:好的,馬丁。現在我要將你立起固定在板子上。
馬丁:呃...
針灸師:你會有點不舒服,因為那些釘子正透過你的手臂承受身體的重量。
馬丁:是啊...
針灸師:你可能會想把它們拔出來一點。
針灸師(化外音):通常我會把幾個病人一起留在牆上。
針灸師:半個小時...
針灸師(化外音):他們通常沒有心思注意別人。
針灸師:現在,馬丁,我要稍微調整一下你胃上的釘子。
馬丁:咿!
針灸師:你能感覺到嗎?這根呢?
馬丁:恩!
針灸師:好。
馬丁:嘶......
針灸師:什麼?
馬丁:嘶...昏...
針灸師: 啊,莎拉昏倒了。好的,這很正常。嗨,莎拉?只是來叫醒你。還好嗎? 好了,對,就是這樣......醒醒囉。
針灸師(化外音): 我認為這療法非常成功。
針灸師: 各位,深呼吸...
針灸師(化外音):我沒有遇過回診的病人。我們很難讓一些人離開,他們無法靠自己的力量。我們只好將它們移到後面。他們通常早上就走了......是的。
語種翻譯:1987年,我做了這個夢。但我到今天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。作詞家伯尼‧陶平在洛杉磯的電話線上。談話結束後,他放下話筒,寫了一個小時,笑得歇斯底里。(註3、4)
我聽了〈風中之燭〉的新版本,發現如果反向播放,你會聽到一則瀆神的訊息。它說「耶穌和你的荊棘叢,實則屍骨無存。」對英國玫瑰和如今與她同在的人(即上帝)而言,這是野蠻的詆毀。這就是為什麼伯尼‧陶平會在我的夢中發笑。(註5)
人聲:瑪莉·安妮·哈伯斯 / 現在不過是一袋淋巴球 / 正從錄音室滾出來 / 流入水槽。(註6)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是嗎?他做那種事啊?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嗯。四十三隻?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 …..數貓咪。嗯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 呃,2號機的提詞有點反光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 不,不會影響我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啊,莎拉。你今天帶什麼給我?
莎拉:和平談判的VT稿,這有97秒,所以你有時間吃些披薩。如果你最後還有幾秒空檔,那些耶路撒冷朝鮮薊也可以吃。(註7)
新聞播報員:它們是罐裝的嗎?
莎拉:是啊。
新聞播報員:我之前不是說嗎?罐頭不好啊。
莎拉: 呃...是的。
新聞播報員:太典型了...第九台得到新鮮松露,我卻得到一罐該死的罐頭朝鮮薊。
莎拉:...
新聞播報員: 好吧,我多嚼幾口披薩就好了。
莎拉:好的。然後是安哥拉的快訊,有72秒,所以有一份三明治和幾顆葡萄。
新聞播報員: 什麼樣的三明治?
莎拉: 母雞肉。
新聞播報員:很好。
莎拉: 呃 ,還有柯林頓。那距離華盛頓有兩分半鐘,所以你可以花點時間享用扇貝,還可能喝到兩杯微型啤酒。
新聞播報員:好耶,我喜歡。放在這裡吧。這真棒,不是嗎?
莎拉: 嗯。
新聞播報員:有什麼可以搭配體育賽況?
莎拉: 一些公羊奶酪。
新聞播報員: 啊,好的。
莎拉: 6點28分時,我會確保這裡和食堂之間的門都開著,讓你可以暢行無阻的跑過去。
新聞播報員:真好。謝了。莎拉!莓果怎麼了?
莎拉: 莓果要搭配安哥拉的VT稿,所以送到第九台了。
新聞播報員: 送去第九台了?
莎拉:是的。
新聞播報員: 西森斯又不需要莓果。我才需要莓果。為什麼...為什麼他有莓果?
莎拉: 食物是跟著新聞跑的。
新聞播報員: 我知道,那新聞原本會在第六台,我為此才點莓果的,而且我有需要...不是嗎?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我知道改了,但營養被剝奪的時候,你又怎能指望我完成工作?
製作人:...
新聞播報員:我這樣就沒攝取到維他命C和果糖了,不是嗎?莎拉,他媽的把漿果弄來就對了,好嗎?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沒有莓果吃,我就不幹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聽到沒?
製作人:...
新聞播報員: 好吧。那我只好...我會報兩次安哥拉的短新聞稿,然後我要吃兩倍的葡萄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要就要、不要拉倒!而且我必須優先播報足球賽況。先吃那塊公羊奶酪,維他命也得幫我搞定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 不,頭條必須是體育賽況!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 那我就不幹了!
莎拉:那這顆橘子呢?
新聞播報員: 我他媽不能吃橘子!
莎拉: 橘子有維生素C,還有果糖...
新聞播報員: 我必須吃那些莓果!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那我就不幹了!我就是不幹,怎麼樣?
莎拉: ...
新聞播報員:你知道我必須吃我的莓果,不是嗎?
莎拉:是啊...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是嗎?那就去換回來。你為什麼不馬上去呢?明明可以省掉這麼多不愉快的時間,不是嗎?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當然,我會移開的。你說得對,不能拍到我的食物桶。放那兒,有好一點嗎?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不,那是空的。
製作人: ...
新聞播報員: 好的...噢、莎拉,你能給我一些口香糖嗎?胃酸真的開始刺激我的牙齒了。
莎拉:當然。
新聞播報員:謝了,親愛的。
莎拉: ...
新聞播報員: 老天...
她: 嗯...在我的關節上撒尿...哦...
他: 朝我的屁股放屁 ......朝我他媽的屁股放屁…
她: 哦耶...
他: 哦...
她: 嗯...哦...舔我的水坑...哦...戳臀瓣。戳我毛茸茸的臀瓣。嚇壞我的鸚鵡...嚇壞我他媽的鸚鵡...
他: 吞我的臉。吞我的唔唔嗯嗯嗯…!
她: 唔嗯... 嗯嗯嗯。對我的屄大吼。
他: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
她: 哦...使勁...使勁...使勁...使勁...使勁...使勁...哦...你的蛋蛋好肥!哦!
他: 把你的奶子塞進我屁股 !哦,冰冷的雞胸肉!
她: 用屁把它們放出來!
他: 啊哈!... 啊啊啊
她: 哦...(哭泣)
獨白男子: 從此刻起,綠頭蒼蠅隨時都會孵化。牠們已經在我腳邊的一塊腎臟裡孕育已久。我無法彎腰或側身,只能保持站姿,將臉壓在厚玻璃上。不過,我已經很幸運了。
蘇茜找到我時,我已經被困在安全島上四個小時了。當她提議帶我回家,把我圍成一個裝置藝術品時,我馬上就答應了。就這樣,我在她客廳的一個壁龕裡,伴隨著「貝倫斯‧奧斯陸」的牌匾,隔著玻璃展示。貝倫斯‧奧斯陸是創造我的藝術家。我有一根銅管用來呼吸,除了一件繩紋背心,我是裸著的。我的下身有部分被塗成黃色。我想是清掃婦把腎臟推進管子,卻錯過我的嘴,因而掉在我的腳邊。
蘇茜為了公開展示我,正在張羅晚宴。晚宴非常成功。她等著客人對我的反應,臉上充滿期待。有人敲著玻璃說:「蘇西,你是個天才。藝術就該如此--動態,一種環環相扣的形式」,此話大大地鼓舞了我。
我受命回應這些評論:「我很抱歉,這件藝術品是垃圾。」客人們當然傻了眼,他們不知道我聽得見。直到最近貝倫斯‧奧斯陸才加裝了票務對講機。人們開始激烈地討論這件能夠批評自己的藝術品。他們說:「這太棒了。這件藝術品懂得自我批評。」
我還在數落自己的時候,威爾‧斯特(註8)帶著他的特別枕頭和一隻迷你雞,在一陣喧嘩聲中抵達。他注意到我,立即表示從未見過比這更可鄙下作的類人猿 。他跪下說,現在他已將我們所有的虛偽視為一個可塑的圓。接下來是一段無聲的吃喝,伴隨著間斷的啜泣、走動,和一只逐漸被淚水填滿的頂針。
我在這裡好幾個小時了。蘇茜招呼客人去隔壁房間。她是一位出色的女主人。一個女孩留在外頭,因為她想追到龍,它卻一直溜掉。隔壁房間有扇艙口,通過它可以進入我的後庭。蘇茜把門打開,客人們輪流伸手摸索。從言談推敲,我想他們正試圖解讀我的屁股。在相對溫度下,我的屁股由二進制編碼的盲文所構成。表面是粗糙的附加動詞,後穴的褶皺則由形容詞組成。
不一會我聽見爭吵聲。顯然我的屁股揭示其中一人是奴隸主,卻沒有表明是哪一位。我開始感到不適。除了拿花劍的女孩,沒有人注意到我。她看著我處在痛苦之中, 帶著非常不明智的神情,緩緩向我走來。她將一條龍放進我的管子。我接下來的反應,是由鴉片煙,以及隔壁房客們稱為「餵屁股」的活動共同引發的。我的管子噴出老胃的高壓氣流時,正要回家的威爾‧斯特經過我身邊。「我們都是赫胥黎的巴布金反射」,他說完便躍出一扇關著的窗戶。(註9、10)
這些事以幾乎相同的方式持續了一個星期。我認為那個騎著馬的笨拙女孩可能已經死了。那些綠頭蒼蠅當然孵化了,完全阻擋了我的視線。因此在我的記憶中,主要是蘇茜咕噥著,屈從於每個新奴隸主的肉感歡愉,富有節奏感的裸體拍擊聲,還伴隨著揮之不去的嗡嗡作響。我最終被六名穿著防塵衣的男子提煉出來。他們非常痛心。這件事發生在蘇茜外出度假的兩天后。
人聲: 廣播一台。
合成語音: 我看到史特夫·拉馬克
高音: 拉馬克。
合成語音: 他是一個坐輪椅的虛弱老頭
人聲: 哈!
合成語音: 試圖跟一頭大象握手。
(猿笑)
醫生: 請進。好的。請坐。我能為你做什麼?
男子: 呃...
醫生: 是的?
男子: 呃...
醫生: 慢慢來。
男子: 我,呃...對不起。
醫生: 沒關係...
男子: ...
醫生: 是為了你上次來的事嗎?
男子: 呃,.....不 。我呃…...我感覺...呃...像一副窗簾。
醫生: 一副窗簾?
男子: 是的。
醫生: 嗯。…...我認為最好的辦法就是...把你自己拉起來。看這樣有沒有用 。
男子: 好。
醫生: 是的。
男子: 是的。好,謝謝。
醫生: 那麼再見。
男子: 再見。
克里斯:當你疲軟無力、躲在昏暗的櫃子裡,其他指節卻敲打著想要進去。『還好嗎?』『哈囉?』你只是躺著不動,一口口咬著吸塵袋裡的甜蜜灰塵。
這可比外面好多了,真的。
有可能。
不。
後來只是一眨眼,所有人都走光了,這下你想要了,非常想,像個青春期少男。
而當你長時間乾嘔,你枯竭成一隻風乾的殭屍,狂怒地佝僂、蟄伏在地。怪人。 射他!
那麼歡迎。
歡迎來到藍色果醬。 (回音)
*註解:
- 利蓋蒂·捷爾吉(György Ligeti):當代古典音樂先鋒派作曲家,其管弦樂作品--包含文本中提到的《安魂彌撒》--被科幻電影《2001太空漫遊》採用而廣為人知。
- 愛德華‧希思(Edward Heath):英國保守黨魁,1970年代出任英國首相,對古典音樂情有獨鍾。他上任不久,許多經濟政策因財政大臣驟逝而延宕,與工會長期的政治角力,也導致通貨膨脹日益嚴峻。當時正逢能源危機,希思為減低能源損耗,對工廠實行三天工作週。電力人員的罷工事件,也使供暖及供電系統進入緊急狀態,此事也導致蠟燭供不應求。這些事件皆重擊希思政府的聲望。
- 語種翻譯:逐字稿寫的是日語翻譯,但明顯是亂講一通。
- 伯尼·陶平(Bernie Taupin):英國作詞家,唱作家艾爾頓‧強(Elton John)的長期創作夥伴。
- 〈風中之燭〉與英國玫瑰:〈風中之燭〉最早創作於1973年,獻給瑪麗蓮夢露,由艾爾頓‧強作曲,伯尼‧陶平填詞。1997年,為了紀念早逝的黛安娜王妃,艾爾頓‧強重新錄製〈風中之燭1997〉,又名〈再見英國玫瑰〉。
- 瑪莉·安妮·哈伯斯:BBC廣播電台DJ。
- VT稿:即video tape,新聞用語。由播報員在現場讀出新聞稿,通常時間較短,內容簡單次要。有些頭條或重要消息,因來不及剪輯旁白,也會以VT處理。
- 威爾·塞爾夫(Will Self):英國小說家,著有《瘋狂的數量理論》、《偉大的猩猩》等,承繼了「垮掉派」的文學風格,筆鋒諷刺陰鬱。
- 阿道斯·赫胥黎(Aldous Huxley):英國作家,經典作品《美麗新世界》,描述迥異於現實社會的一系列科技統製技巧,如試管培植、睡眠學習、心理操控,及後天形成的巴浦洛夫條件反射等。
- 巴布金反射(Babkin reflex):新生兒的先天反射之一,搔癢腳底時,腳指會向外張開。
*歌單:
- DJ Shadow - Midnight In A Perfect World
- The Cardigans - Celia Inside
- Coco And The Bean - Versus The 90s
- Elton John - Candle In The Wind 97
- Sly And The Family Stone - Babies Makin' Babies
- Aphex Twin - Rhubarb
- D’Angelo - Brown Sugar
- The Alessi Brothers - Oh Lori
- DJ Shadow - Midnight In A Perfect Worl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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